“该如何遇见你?在你责备的眼神里。你还有没有力气?穿过孤单的四季,一起等雪后天晴。”2012年,你或许在天堂聆听着一个白衣少年为你写的歌。在你责备的眼神里,我们看到了你对冷漠灵魂的质问;在你责备的眼神里,我们看到了天使消失在云际;在你责备的眼神里,我们看到了道德的亡灵在颤抖。“如果能遇见你,在我哭过的心里。你还会不会同意,原谅曾失明的心,一起去寻找相信。”你不会同意,怨恨的眼神在天堂里显得苍白无力…
一个小孩拿着橘子向妈妈问这问那地探索故事,使我想起了自己孩提时代的事来。记得我曾问过妈妈,我是从哪里来的,这个时候妈妈总是会振振有词地告诉我:“你爸爸在江西捡到的,那天刚好路过垃圾堆,看到你躺在篮子里一边哭一边手舞足蹈,就是看你可怜,把你抱回来了。早知道你现在这么不听话,就……”我确信妈妈这啰唆的性格是从外婆身上遗传来的,每每说到这我都会捂住耳朵跑进自己的房间,身后是哥哥姐姐的嘲笑声,还有妈妈未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