栋是我初二时的同桌。看着他我不知为什么总能联想起那倚着墙根晒太阳的老太太。于是不管他是否在意,我便开始叫他“奶奶”。开始听我这么叫时,他会露出一种惋惜的神情,然后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对我说:“唉,这孩子白长这么大了,男女都分不清,真叫人着急!”可接下来便不再跟我计较,他说如果我叫他奶奶,那他就是长辈,我要处处敬着他,划得来。嘿,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“奶奶”又黑又瘦,我常对他说,“你怎么不多吃点,再加…
前不久,我们家乔迁新居,王叔叔送给我们家一大盆铁茉莉,我可喜欢它了!一片片鲜亮的叶子就像一双双调皮的眼睛,闪烁着快乐的光芒;更像一个个活泼的音符,演绎着高山流水般和谐洒脱的乐章。尤其那犹如自由舞蹈般的虫L枝,委婉含蓄中不乏一派傲然之气。正是因为有了它,所以客厅里春意盎然,我对它的喜爱也就自然与日俱增。每天一放学,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看它,摸摸它,浇浇水,用小水壶给它的叶子上洒点晶莹的水珠;闲暇…
高咏《楚词》酬午日,天涯节序匆匆。榴花不似舞裙红,无人知此意,歌罢满帘风。万事一身伤老矣,戎葵凝笑墙东。酒杯深浅去年同,试浇桥下水,今夕到湘中。
我的大学,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光景就快结束了。回想起当年憧憬大学时的激动,如今的我,已经少了几分孩子气。记得一个月前,还和可爱的舍友在学校的终南湖边聊人生,转眼间,我已经在西安电视台开始了我的实习生涯了。也许,每个人在离别前夕都会变成惆怅的诗人,回忆自己走过风景,此时的我也感慨万千。回想起三年的点点滴滴,我重重的走过,却轻轻的离开,这一份沉重的不舍和留恋,在我步入社会的这段时间尤为强烈。再见了,我亲爱…
前些年有这样一个笑话说:一个偏远山区的农民讲自己的理想,说如果有一天他当了村长,全村的粪就由他一个人拾。说时,洋溢着一脸的憧憬与幸福。现在,这样的笑话可能流行不起来了,但农民的幸福感,仍然与城里人的幸福感完全不同。小时候过春节,母亲总说:“有钱没钱,剃个光头过年。”于是,烧了一碗热水,洗湿了我乱蓬蓬的一头黑发,一把老剃头刀就呼啦呼啦地刮将起来,说是剃光头,其实是剃成了茶壶盖。出得门来,一脑门的轻松…
有一位已失去传道热情的牧师,夜里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被带到天堂,接受他一生为上帝工作的赏赐。刚开始有个天使送来一个华丽灿烂的冠冕,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玉,旁边的天使长说:“拿错了,这是20年前为他预备的,那时候他拼命为信仰作见证,可惜不一会工夫,他就冷淡退却了,所以要换一个次等的冠冕。”不一会功夫,换来一个次等的冠冕,虽然没有头一个那么华丽,他还是觉得不错。然而天使长又说:“你们还是拿错了,这是10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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